也不知道是谁发明的这种刑罚,让犯人痛苦时,还要恶心一下观刑的人。

    令人作呕的感觉已经压过了警醒的意味。

    薛月见叹气:“为什麽有的人要做坏事呢?明明不做那些事也可以好好的。”

    “慾念在作祟罢了,有些人的贪念是无法满足的。”

    “我不明白。”

    “不明白最好了。”安季白轻笑着将明月阁新上的小吃零嘴儿推到薛月见手底下,“我们月见可是天底下最单纯的姑娘。”

    薛月见不好意思的低下头,捧着那碟子软糯糯的糕点傻笑。

    从明月阁出来,安季白又带着薛月见去汝yAn侯府探望世子。

    距离百晓阁那场刺杀已经过去了将近三个月,汝yAn侯世子却依旧躺在床上昏迷不醒。

    细致张扬的眉眼陷入了恬静的梦里,平缓的呼x1从未间断。

    汝yAn侯坐在世子屋里,看着躺在床上的儿子默默叹气。

    “侯爷,还是没有一点办法吗?”

    “能叫上名号的大夫都看过来,都没有办法。”

    安季白愁了眉,沮丧的耷拉了嘴角,这让看的薛月见有些不忍心:“侯爷,要不请玄度大师看看?”

    汝yAn侯眉心一动,似是被她说动了。

    之前一直把重点放在病理上,所以只找了大夫查看。

    现在,病情既然没进展,倒不如换个方向试试。

    “多谢薛小姐提示,明日我就和拙荆去拜见玄度大师。”

    从汝yAn侯府出来,安季白送薛月见回府,路上薛月见几次开口,却又都咽了回去。

    等快到了门口的时候,她才小声问:“先生,小茶姐姐什麽时候回来啊?”

    “也许明天,也许永远不回来。”安季白笑了笑,“你们两个才见过两面,就这麽投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