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艾尔海森书记官，我要知道我们的研究为什么会被停止！”名为奈吉尔的学者大声的质问着，看向艾尔海森的眼神中充满了愤怒和一些看不清的情绪。
艾尔海森实在不想多浪费口舌，但是奈吉尔也算是自己的学弟，他还是要多唠叨两句的，而且在奈吉尔的身上还是能够看出那个笨蛋卡维的一些影子在的。
“停止其他学者的研究是因为大量的研究需要用到虚空终端的辅助。”艾尔海森回答道。
“那我呢？我明明不使用虚空，这个课题为什么还会停了。”奈吉尔看向艾尔海森的眼神带着愤恨：“你明明知道的，只要这份课题报告通过我就能够毕业了。”
艾尔海森合上了书本，凌厉的目光看向喋喋不休的男人：“你身为妙论派的优秀的学者，自然要明白你所研究的课题的意义。在我看来你目前的研究完全无效，尽早改变研究路线才是真正需要考虑的事情。”
“什么？我的论文哪里不合适？你竟然全盘否定我的研究。”奈吉尔咬紧了牙关。
“论述卡扎纳尔桥三个月的桥梁承重变化及桥面浮动对吧？”艾尔海森面无表情的说出了奈吉尔的论文题目。
“对啊，有什么问题吗？我找到了一种独特的方式来确定桥梁的变化，采用丹枫的相机远程拍摄，随后结合透视···”奈吉尔喋喋不休的说着自己的观点。
“奈吉尔。”艾尔海森打断了奈吉尔的话：“你的研究使用的方法很高明，也很有意思，但是无法做到精细确定，通常在相机中只是差着一个小小的像素就会偏移出大量的误差，本身就不适合用于这么精细的测算。”
奈吉尔张了张嘴巴，没有回答。
“换句话说。”艾尔海森站起身，俯视着奈吉尔，语气中充满了压迫感。
“如果你能够通过照片在短短的三个月的时间里观察到卡扎纳尔桥发生了肉眼可见的变化，那么证明这座桥的质量就是不合格的。”艾尔海森神色不变：“参与这座桥的构建、施工的人员全部都需要受到风纪官的盘问和调查，而你的性格，是不会在论文的结尾写上自己三个月来并没有观察到什么变化的吧。”
······
“艾尔海森，你这样得罪人真的不怕被打死吗？”派蒙飘在半空，和旅行者面面相觑。就在刚刚艾尔海森成功的又将一个学者成功的气走了，奈吉尔走的时候神情仍然在愤愤不平。
“我只是陈述自己看到的事实，并没有全盘否认他的研究成果，他自己心理承受能力不行我也没有什么办法。”艾尔海森摆摆手，神情不变。
“奈吉尔的方法确实很有建设性，如果能够提高拍摄的角度，确定好基本的参数和参量，在大尺度上的测算会省下很多的功夫。”艾尔海森思考着。
艾尔海森回过头，看到空这张脸，艾尔海森脸色不由得变了变，毕竟之前还是阿斯蒙蒂斯操控着空的身体，现在看到了空，艾尔海森还是有些生理性的悸动。
“额。”空摇摇头把这些涉及到什么什么专业的丢在一边，不再理会，提出了自己的问题：“艾尔海森，我来找你是有一件事情。”
“什么事？”艾尔海森回看。
“半个月前，我这边突然失去了意识，你知道是怎么回事吗？”空问道：“毕竟当时我最后看到的就是你。”
艾尔海森顿了一下，而空也从艾尔海森的不正常的停顿中察觉到了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