拉珠只有拇指肚大小,已经被驯化的穴肉轻易而温顺地将递到穴口的串珠吞进去,就连塞入串珠的食指都被贪婪的穴口含住仔细吸吮。

    整串珠链全部塞进去已经到达了直肠容量的极限,琴酒翘着臀部,屁股绷得很紧,任凭你把串珠一直捅进结肠口,一颗颗圆滚滚的塑料珠轮流滚过前列腺,都强忍着不敢挪动。

    他刚刚已经吃过了一番苦头,一旦身体轻微晃动,坠得乳头生疼的金属铃铛就会扯着乳环左摇右晃,金属环在乳孔里滑动,生生扯得最顶端的红豆下坠,伴随着不成调的脆响,将乳尖向下拉得更长。

    电极贴片大部分被你贴在了会阴,余下的围着乳晕贴了一圈。还没有开启的时候它们显得格外无害,就连尿道棒塞入都只是感觉轻微肿胀。

    你翻过琴酒左手掌心,把电击器的开关放进他手里,大拇指用胶带贴在控制键上。

    按一次开启,长按改变电流强度和频率,连续两次关闭。

    “你可以自己控制电击强度。”你告诉琴酒。

    你知道琴酒对肢体的控制能力很强,但那也只是过去式。

    面对一具连站立都做不到、全身敏感点又都被同步刺激的身体,他还能做到控制住自己吗?

    你握着琴酒的拇指,缓慢而坚决地将开关按到一档。

    轻微的电流起初连刺激都算不上,像是一柄小针冷不丁轻戳,充其量只是遍布接触面的麻痒。琴酒的反应不慢,在你松手的同时,他已经扣住了按键要将它关闭。

    但与此同时,你已经摁下了另一只手里的控制开关。

    嗡——

    微弱的嗡鸣从人体深处传出,等到穿过层层阻隔扩散到你耳边已微不可察。与之相比紧随响起的细密杂乱的响铃声格外清晰,仿佛春夜急雨打在花枝上,毫无征兆倾泻而下,淋得人猝不及防只能被动承受一切。

    琴酒向侧面翻倒,肩膀重重砸在地毯上,口塞也无法彻底挡住他溢出的闷哼。他的背深深弯起如同拉满的弓弦,手肘和膝盖同时向内蜷缩,手肘紧压小腹,徒劳地借此抵御自身体深处翻涌的浪潮。

    过长的串珠把后穴撑得满满当当,不知道在塞进去的过程中已经团了多少圈。此时胀满后穴的串珠仿佛变成了一条活蛇,突然开始在狭窄的甬道里扭动、翻滚,挤压四壁仿佛要开拓出伸展余地。

    圆润的滚珠紧贴着前列腺振动,细密的震颤几乎要与前方性器以及胸口的电流相连接一般,肉穴过了电似的抽搐绞紧——这对这具敏感的身体而言简直雪上加霜,收缩的内壁紧压着肛珠,更深深嵌入前列腺内。

    一股股快感如泉涌井喷,奔腾着涌向前方,又被兼顾了尿道棒牢牢挟住,将浪潮如数返还再次推回膀胱。

    控制串珠的振动开关被你打开了。

    你没有食言,确实把电极遥控器交给了琴酒。

    你只是犯了一个无伤大雅的小错误,不小心忘记了告诉琴酒,塞进他后穴里的拉珠也是电动玩具,而拉珠的遥控器不幸在你手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