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凤收回在面包厂工作时对晓钰的偏见,整个经济形势受疫情的影响觉得还是踏实工作好,再不踏实就饿着了。

    父亲也打来了电话让阿凤给郑州这边的堂哥打个电话,说是堂哥给他打电话询问阿凤的情况了。

    阿凤下班给堂哥打电话竟然不知道说啥,毕竟一年没有说话了,一年没去他那坐坐了。

    他寻找了几个话题问阿凤在哪片住,做什么工作,吃饭怎么吃。

    阿凤说:“房子我在家就找好的,还交了押金,来了没看房就住下了。”

    “几个人住?”

    “我一个人来呢,他们还没来。”

    “你咋嫩厉害。工作也交押金了?”

    “没有。”

    “你工作的地方在哪?”

    “二七万达那一片。”

    “离这也不远。”

    “是的。”

    “我母在这吧?有时间看看她去。”这句话应该说错了,但是真不知道说啥,难道说有时候去嫩家坐坐?这不是更见外,真不知道说啥。

    “在这。行吧,等你来了好好说。”

    “行。”

    全程都是哥在找话,阿凤回答,然后哥说阿凤牛逼。

    阿凤的堂哥快50岁的人了,看阿凤一位女孩这几年自己一个人在外面乱窜,自己一个人找房子和工作,真不知道阿凤的母咋看阿凤。

    但是阿凤想想母之前说阿凤的话肯定会说:“这样大年纪的人了,就知道在外面瞎跑,还不赶紧结婚。看看她爸妈一把年纪了,就是不干正事。”

    她肯定不会说:“她自己一个人出来会不会有危险?吃饭咋吃?能吃好不?”

    在母的心里是看不起阿凤的,阿凤的父母她也看不起,觉得阿凤家没钱,女儿没本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