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莺睡着的样子很乖巧。在朦胧的天光下，赤裸的身体蜷缩在笼子中央，羽翼紧紧合拢，遮住了大半肌肤。凌乱的银发散落在单薄的肩背上，整个人安安静静，只有胸口微微的起伏，才能看出他是个活物，而不是精美的白玉雕像。
挂在窗前也好，摆在地毯上也好，都宛如一朵云彩，轻飘飘的，没什么重量。
多半还是有羽人或者风精灵的血统，和普通人类不一样，极其轻盈，而且自我恢复很快。
昨天留下的所有痕迹，一夜过来，已经消失得干干净净了。
很好，看来可以玩得更激烈些了，反正不会坏掉。
夜莺肤色白得几乎透明，连手腕脖颈处青红的脉络，都看得一清二楚。他很适合各种显眼的装饰，衬得肌肤愈加莹润，晶莹剔透。
黑色的眼罩沉沉地压在鼻梁上方，束缚了他的视野。细细的皮革项圈刚刚好卡住脖子，只留出一指宽的距离，随手一勾，沉睡的夜莺就被拉扯着抬起头，露出白皙纤细的脖颈来。
他茫然地苏醒过来，只觉脖子勒得很，差点喘不过气来，迷迷糊糊地挣了挣。
项圈上金色的铃铛坠在锁骨处，发出清脆的响声。
“唔……”夜莺胸口起伏的幅度大了一些，喘息急促，所有麻木的感官渐渐清醒，察觉到了周身的异样。
奶头传来酥酥的刺痛，乳夹的爪子深深地嵌进乳晕里，把奶头掐得鼓涨起来，红艳艳，湿漉漉的，煞是诱人。它们成双成对，好似紫色的风铃草开在两团雪乳上，又纯又欲。
“我给你准备了丰盛的早餐。”国王低笑道，拨弄着项圈和乳夹上的铃铛，让它们发出悦耳的声响，脆生生地迎接太阳。
“唔……呃……”夜莺被迫仰着头，脸颊压在笼条上，把脆弱的脖子和颤动的胸部全送到国王手中，任他玩弄，喉咙里溢出细小的喘息和痛吟。
国王坐在华丽的长桌边，把系在项圈上的锁链绑在桌脚，像牵着一只狗一样，把他拽到脚边，逼迫他匍匐下去，可怜地趴在地毯上，毫无尊严可言。
“尝尝看，很新鲜。”
夜莺天真地张开了嘴，以为可以迎来难得的轻松时刻。然而塞进他嘴里的，是一根巨大的假鸡巴。这东西又粗又长，一捅进去就蛮横地撑开口腔，直直地插入喉咙口，抵着娇嫩的入口，把整个嘴巴塞得满满当当，连呼吸都困难起来。
“真乖。”国王愉悦地笑起来，“想吃东西的话，就自己想办法，这里面都是食物。”
夜莺不明所以地含着假鸡巴，艰难地吞咽着口水，舌头想动也动不起来。他很久没有进食，又饿又渴，腹部瘪瘪的，迫切地想填饱肚子。
“动动你的嘴巴，就像在舔鸡巴一样，把里面的精水吸出来。是的，就这样。”国王笑眯眯地诱导夜莺，教他动用口腔和喉咙，使劲吸吮。
假鸡巴里面满满的牛奶麦片和打碎的谷物，混成粘稠的白色液体，随着夜莺笨拙地舔吸，慢吞吞地挤出一点，滑入他的喉咙。他来不及咀嚼品尝，只能勉强咽下去，呛得连连咳嗽，却被假鸡巴堵着，连咳都咳不出来。
“咳……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