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垂眼，看着苏胭的血液里透着浅浅的金色，正在蚕食他的皮肤。
刺痛传来。
但他看着这一幕，却低低的笑了。
“塞西莉亚，不得不说，你是个聪明的女人。”
如果当初她没有与他签订下契约的话，那么在艾伯特失去理智的时候，也许就会把她吸成人干了。
不过这次——
艾伯特的眼里血意更浓，“塞西莉亚，你欺骗了我。”
那天，她与艾伯特做了交易。
让他去引诱尼娜，让她在她的红酒里下药。
而后，她得到了那个少年。
“不，艾伯特。”
苏胭被他捏的腕子痛极了，她蹙眉，“我也不知道为什么会变成这样，你看，我愿意履行约定的，不是吗？”
只是，他不能喝罢了。
可这跟她有什么关系？
她眼里有着得意，这个虚伪的女人。
艾伯特应该杀了她的，可他做不到！
“很好——”
良久，他哑声低笑了声，语气嗜血，“那就让我看看吧，塞西莉亚，你最后能爬到哪一步。还有你那位漂亮的小情人，他的真实身份，真的令我感到好奇呢……”
“喔！他好像来了，真像是一只嗅觉灵敏的狗——”
艾伯特轻哼，身后的空气硬生生撕开了一道口子。
他松开苏胭的手腕，向后一倒，银色的长发划过苏胭露在外面的肌肤，而后化作黑烟，迅速消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