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许，她真的还活着——
只是，以另外一种形体。
程谦攥着文件，忽然大步走过去敲响盛锦书的房门。
门很快开了，盛锦书浑身酒气，眼底一片猩红。
“有事？”
程谦没吭声，大步走过去拿起他床头柜前放着珍珠的盒子，转身就走。
盛锦书一把拦住他，咬牙，“操……妈的程谦！那是她留下的唯一东西，你他妈还给我！！”
“别闹了！”
程谦不耐烦的扯开他的手，“我有个猜测，也许她根本没死，要是好奇，就跟我来！”
盛锦书一愣，她没死？
他抬手抹了一把脸，深吸一口气，让自己冷静下来。
其实盛锦书也说不清对苏胭是哪种感情，也许更多的不是爱，而是占有欲。
这是他活到现在，唯一感兴趣的女人。
所以当她消失后，盛锦书才会反应如此激烈。
当然，程谦也是。
他抬步跟上，第一次跟着程谦走入地下室。
室内温度很低，两人穿着单薄，但谁也没有吭声。
气氛十分压抑。
程谦走到实验台前，用手术刀轻轻刮掉一些粉末。
盛锦书看得心疼，“靠程谦，你轻点，要是给我弄坏了我跟你没完！”
程谦丢给他一个不屑的眼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