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宋禹铖小穴给坐住的陈远发出闷哼

    “禹铖你们好了没有?”,在外面等很久的陈鸿柏敲着门问

    “还没有”,宋禹铖一边回答陈鸿柏一边用手撑在枕头上想要起身的时候他感觉到陈远用舌头舔了一下他的花穴,被舔的那一下他的灵魂一颤,差点腿软,一想到自己私密部位居然被自己最敬佩的陈远舔,就觉得十分羞耻,尤其陈远还是自己丈夫的父亲,更何况陈远在他的心里早就是父亲一般的角色,所以刚刚他被自己的父亲给舔穴了

    他和陈鸿柏在一起这么久都没有碰过彼此私密部位,自己居然有一天被自己丈夫的父亲,也就是自己名义上的公公给舔穴,想到这他的脸唰地红起来

    在他要起身的时候听到陈远高兴地说:“禹铖,好像这样有用”

    “爸,你的身体还痛吗?”,听到有用后的宋禹铖将臀部挪开,仔细观察陈远的身体状况,看到陈远脸色似乎有好一点,但是依然很惨白

    “嗯,刚刚我不知道舔了什么后,身上就没有那么痛,但是我还不确定是不是自己心理作用的原因”,陈远用舌头舔着唇周,似乎是在回味刚刚的味道和触感

    “那我们再试一下就只知道了”

    说着宋禹铖重新跨坐在陈远的脸上,将肉棒抓起贴住小腹后掰开花穴对准陈远的嘴巴坐下去,花唇碰到陈远干涸起皮的嘴唇时,微微一缩,随后开始分泌出花蜜

    “禹铖你这是……”,下巴被宋禹铖阴毛给刺到的陈远察觉到贴在自己嘴上的东西是什么时,露出不可置信的表情,原来宋禹铖身体的异样是指会阴处生长出来的花穴,难怪会有源源不断地花蜜

    被陈远猜到是什么的宋禹铖脸色一白,察觉到宋禹铖身体僵硬的陈远说:“禹铖我不会说出去的”

    “嗯”,抿着唇的宋禹铖一边维持身形不让自己全部重量压在陈远下半张脸上,一边忍受花穴被刺激后带来的难耐感觉

    娇嫩的花唇被坚硬的嘴皮给刺到后本来就很敏感,现在还要承受陈远说话时嘴巴一张一合带来的摩擦感,还有口腔气息喷发感,敏感地花穴开始大量分泌花液,然后源源不断地朝陈远嘴中涌去

    被灌一大口花蜜的陈远差点被呛到,等他将嘴里的花蜜咽下去后,听到宋禹铖问他这样有没有用

    “禹铖这个方法可以,我感觉我的身体没有那么痛了,谢谢你禹铖”

    “爸,这是我应该做的,如果当初没有你,就不会有宋禹铖这个人”,对他来说,陈远是值得他放弃生命的存在,所以如果明知道自己可以救陈远,最后却因为方法羞耻而选择不救的话,他就成一个白眼狼,自己都会唾弃自己是存在,所以和陈远之前的比起来,他现在帮助陈远只是杯水车薪,而且他现在是慈乌反哺,并不需要陈远感谢他

    宋禹铖小时候父母忙着赚钱,于是就让保姆带他,保姆呆久了之后发现他父母除了定期打钱给他外不会管他后,就开始当起宋家的主人来,稍有不顺心就会拿宋禹铖出气,不给宋禹铖吃饭、打骂宋禹铖这些都是家常便饭,那个保姆惯会做表面功夫,宋氏夫妻回来的时候她会对宋禹铖特别好,宋禹铖告状时她说宋禹铖顽皮磕碰到的,宋禹铖的父母没有怀疑保姆反而责怪宋禹铖小小年纪就会撒谎

    等他们夫妻走后,保姆就会惩罚宋禹铖,知道告状没有用后的宋禹铖只能被迫忍受保姆的折磨,他六岁那年的冬天被保姆赶出去,不许他进门,说是对他尿床的惩罚,其实他没有尿床是保姆自己将水倒在床上的,但是家里就只有他和保姆两个人,没有人可以帮他,他被赶出门的时候还被保姆泼了一盆水

    浑身湿透的他不敢乱跑,他担心跑出去后被人贩子拐卖,所以他缩在门口树丛里瑟瑟发抖,当时天都要黑了,保姆还不开门,他感觉自己就要死了

    绝望的他看到一辆车开进来,一个穿着黑色大衣风尘仆仆的男人将他抱起来,他将保姆恶劣行径告诉宋禹铖的父母,宋禹铖的父母只是将保姆辞掉,确认宋禹铖没死之后表示会再请一个新保姆,陷入保姆阴影的宋禹铖揪着男人的衣角不放,于是男人后来成为他的管家

    在他十四岁的时候,他父母出事人人对他避之不及的时候,是男人将他这个拖油瓶带回家,男人的妻子因为他和男人离婚时他为了不拖累男人,偷跑出去,结果被之前的保姆拐卖,看到周围断手断脚的少年,他以为自己也会沦落到同样地步的时候,是男人将他救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