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砚没想到傅岳庭的酒量这么浅。

    也是,虽然生意场上推杯换盏再平常不过,可傅岳庭出身豪门,谈判桌上根本不需要这些。

    今天意外把人灌醉,他难免有些过意不去。

    再看周围,表面和谐的一家人正或明或暗往这边打量,秦砚于是微微靠近,轻声问:“傅总,你还好吗?”

    傅岳庭没有说话,失焦的瞳孔让他看起来有些怔怔,眼神却又显得专注。

    见他不答,秦砚只好再贴近一分:“你感觉怎么样?”

    在这个几乎有些亲密的距离里,傅岳庭的脊背缓缓僵直。

    他被秦砚的视线牢牢钉住,又被他说话时喷洒的呼x1灼伤,酒jg还肆无忌惮的在脑海里搅动,在这一刻发挥着超凡的作用。

    “秦砚……”

    “嗯?”

    秦砚好整以暇,等着傅岳庭开口。

    然而在他的注视下。

    傅岳庭心底突如其来的冲动再次被轻易拨到一旁,变作紧张。

    他微启的薄唇复又抿紧,只剩心底一gu难以挥散的热流,在血管里横冲直撞。

    “傅总?”

    低沉的嗓音就在耳边响起,拂过的热气狠狠擦过脸侧,刮起阵阵麻痒——

    傅岳庭忍耐不住,骤然起身。

    积攒了整完的酒jg后劲也在这个瞬间爆发!

    混沌猛地涌上脑海,他微微一晃,身后的椅子在地面摩擦出尖锐的响动。

    不等佣人七手八脚扶过来,秦砚已经起身把人扶稳。

    傅岳庭好不容易冲出一线的清明,又被贴在臂膀的t温冲散:“秦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