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现在不是住在一起吗,每天都见面难道不够你们聊,周末还用约?”

    宋景明以为秦砚约了傅岳庭是谈工作的事,他还记得秦砚说过,傅岳庭打算和公司深度合作。

    秦砚说:“约他看一场话剧。”

    话落记起来,连线辛曼让她定了两张票。

    宋景明:“……”

    他看着秦砚动作,再听秦砚交代过辛曼,才终于找回自己的声音,“话剧?”

    “嗯。”

    宋景明坐在办公桌边,看着秦砚淡漠如初的侧脸,心底里又有猫爪在挠。

    不知道是不是他的错觉,可怎么最近好像总在秦砚嘴里听到傅岳庭的名字?

    再仔细想想,这两个人走得是越来越近了,前不久秦砚去医院陪护,后来傅岳庭还在秦砚那里睡了两晚,现在干脆住到一起去了。

    宋景明撇了撇嘴。

    连他可都没睡过秦砚的床。

    这两位到底是什么时候看对了眼,认识才多久,秦砚就把他这个兄弟扔了,正事上还把他忘得干干净净。

    可惜有时候秦砚参加的宴会他很少会去,就算想抽丝剥茧也无从找起,只低哼一声:“就知道你的傅岳庭,看话剧怎么也没想到我呢……”

    秦砚没听清:“什么?”

    “没什么。”宋景明咳了一声,转而问,“你干嘛突然要和傅岳庭去看话剧?”

    秦砚说:“是韩叔。他让我多出去走走。”

    宋景明对韩峰相当了解,听到这句话就猜到了韩叔的意思:“韩叔是想让你多去女孩子多的地方走走吧。”

    “嗯。”

    宋景明说:“说实话你也不能怪韩叔着急,你都二十五了,一个姑娘没带回去过,再这么下去,韩叔该怀疑你有病了。”

    秦砚抬眸扫过他,翻过一页合同。